坦诚说:“老公就是要更爱我才对呀。”
他轻笑:“原来你知道我是你老公,那还帅哥帅哥叫我。”
“是呀,我是在和你玩py。”虞婳老实站在他面前。
周尔襟无奈地笑。
她又凑上来追问:“那讨厌的事情呢?”
不知为何,今夜周尔襟特别想和她袒露心声:“特别讨厌算计耍小心机的人。”
虞婳想了想,讷讷指着自己:“那不就是和我相反的人吗?”
“是啊。”周尔襟心甘情愿承认这几乎是反着告白的话。
虞婳懵懵懂懂地,好像一直在回忆他们的事情,又忽然说:“你生气其实会挂脸的,我以前不熟的时候都不知道。”
“发现了?”周尔襟浅笑。
她点头:“是啊,每次你生气都板着脸,可是你板着脸更帅了。”
周尔襟的心房好像被她完全踩软。
她又来继续问:“你很难过的时候会做什么?”
“自己躲起来偷偷流眼泪,流到一半会忽然觉得自己装,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好哭的,又开始做别的事情。”他说出来都带着笑了。
她好奇:“男人也会哭?”
他站在海风之中,诚实地轻声说:“为你,我偷偷哭过很多回。”
虞婳哪怕醉着,都心一震,片刻又一身脏兮兮地来抱他,试图安慰这么大一个人,手在他背上轻拍:
“以后不会为我哭了。”
周尔襟大手轻轻托住她后腰:“你之前问我,如果我失忆了把你忘了怎么办。”
“嗯?”虞婳朦朦胧胧的都记不清。
周尔襟认命地轻轻闭上眼:“我现在可以更确定地告诉你,只要我们再见面,再交集,又会因为你的内在重新爱上你。”
她嘻嘻一声。
但第二天起床,虞婳不知道怎么回事,感觉自己浑身都很疼。
一掀开被子她就知道昨天晚上一定有苦战。
虞婳只一瞬间就知道谁干的,腰痛得厉害,她生着闷气叫一声:
“周尔襟。”
一条大狗悠哉悠哉就来了,还温柔说:“怎么了?”
但没想到迎接他的,是和昨夜完全不同的一记用力飞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