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虞婳却像是觉得不够,还礼貌地问:“有点少了,帅哥,你急着回家吗?”
周尔襟似乎无动于衷:“不急。”
她点头:“那我们再拍几张哦。”
周尔襟:“都可以。”
他像是并不主动,实际上却由着虞婳拍下一堆亲吻他侧脸的照片,亲了他的侧脸又亲他嘴唇,全部都拍下来。
虞婳拿着一叠照片傻乎乎嘿嘿笑:“好亲密。”
她又微醺迷蒙地认真说:“我和你拍点刺激的照片吧。”
“这种不和你拍。”周尔襟拿着一叠照片,戴着婚戒的笔直长指一张张翻过去。
她懵懂追问:“为什么?”
周尔襟头都不抬:“可以和你拍好看的搞怪的,但这种我不会和你拍。”
但没想到她懵懵懂懂地问:“是要和别人拍吗?”
她一醉酒,周尔襟都见足世面,似乎有笑又似乎没有,握住她细腕好整以暇地问:“有白月光这样的吗?”
听见故意的调侃,她却正襟危坐:“怎样?”
他把那叠照片握在手心里,满足又幸福绵软的感觉溢满胸腔:
“现在你做的所有事。”
“我做什么了?”她敏而好问,很有礼貌地和他排排坐,但是人家周尔襟好好坐在椅子上,她却坐在地上,还以为自己也按照规则坐好了。
周尔襟拿着照片,容色波澜不惊:“净做些让我这么幸福的事。”
虞婳笑着露出一口白牙,她牙齿很小,以至于前面两颗门牙就显得有点点兔牙趋势,但平时很少看见她笑得这么大。
这样笑起来很好看,更像兔子了。
她拽拽他的衣角:“那大帅哥,你还喜欢什么?”
周尔襟像是开玩笑一样说:“喜欢徒步捡垃圾。”
“好怪的爱好。”但她真的听进去了,环顾四周,周围很整洁,她说,“海边有好多冲上来的垃圾,我们去捡吧。”
周尔襟都有些凝滞:“你确定?”
“是呀,你说了我们去执行就好了。”她几乎是没有把他任何话当耳边风,认真重视。
这种重视令人心折。
家外面不远处就是海滩,周尔襟试探性带着她去。
而虞婳真的耐心捡起来,哪怕她动作因为喝醉酒有点迟钝:
“为什么喜欢捡垃圾呀。”
反正她喝醉酒,周尔襟也不似平时强势,气势甚至柔和下来和她敞开心扉:
“因为喜欢多管闲事,每次捡垃圾的时候会幻想捡完之后,整片海滩干干净净,别人会不会想,是谁把海滩弄得这么干净,心带感谢,而且所有地方垃圾都很多,偏偏这里没有,很漂亮,有成就感。”
他说:“我只是这样幻想,都有自尊心被满足的感觉。”
虞婳应:“好奇怪。”
但是她说完好奇怪,又拿着钳子奋力地捡,陪他大半夜做这种奇怪的事情。
周尔襟未想过有朝一日,会有人陪自己做这种事。
他捡起每一个瓶子,都像是在捡进度条,他以为自己对虞婳的爱已经到最高峰。
没想到真正相处,只会更爱近距离见到的她。
捡了一大麻袋瓶子,虞婳又歪头问他:“但你平时怎么不捡?”
周尔襟声音放柔了些:“我一个人不好意思来捡。”
她务实又平静和他说:“没事,以后你想捡我就过来陪你捡,我们一起捡就不丢脸了。”
她显然不是开玩笑的。
风吹过她随意扎起的低马尾,带着红晕的脸美丽如弦月,让人难以自控地更陷落对她的感情。
她却不察觉别人的陷落,又哼哧哼哧捡起来,家里佣人拿着两个大麻袋装他们捡起来的垃圾。
看见一大片变得整洁干净的沙滩,周尔襟由心底而起一片满足感。
目之所及的地方已经没有垃圾了,虞婳满头大汗地又走过来,带着醉意的浅瞳看着他认真问:
“还有吗?”
周尔襟都感觉到了她的不同寻常,放慢声音:“怎么今天一直要了解我?”
她坚定又自信,却用很平常的语气说出来:
“我爱你,所以我要了解你,现在不止是你来爱我的时候了,我们一起做你喜欢的事情,我们一起爽,不要只有我一个人爽。”
“怎么这样。”周尔襟的声音似乎被海风一吹就散。
虞婳不明:“哪样呀?”
周尔襟忍住悸动:“想让我更爱你。”
她耐心思考一下,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