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想让周尔襟太爽,命令他:“那你去洗干净,再来给我洗脚。”
他相当好脾气地说:“好。”
周尔襟熄掉烟,上楼去洗澡。
而虞婳看着桌上放着的那几个礼盒。
她今日已经洗过澡了。
起身,拿着那几个礼盒去洗衣房,她放进洗烘一体的洗衣机里快洗了一遍。
周尔襟洗完澡出来的时候,看见虞婳只穿着内衣裤坐在床边,就是他带回来的衣物,丝滑光泽的衣物裹着她的胴体,在她胸前交叉托稳。
她平时看着清瘦,但匀称又有匀净的肉感,细长的腿搭在床边,她长发垂落在平直的肩膀前后,蝴蝶骨若隐若现,柔白得像一块羊脂玉,细嫩温润像艺术品。
看见周尔襟出来,她支使般开口:“你过来吧。”
周尔襟一直看着她,走上前,虞婳用脚点一下刚刚让人端上来的泡脚桶:“洗吧。”
他发上的水都没擦干,但闻言,他唇角微扬,立刻用毛巾随意擦了擦头发,便半蹲下身,握着她的脚放进水里。
家里的佣人准备的是电动的按摩泡脚桶,虞婳提前把按摩关了,水温显示四十度。
周尔襟哪怕在给人洗脚,都风度翩翩的,还抬眸问:“水温合适?”
虞婳双手撑在床沿上,一双如清浅阳光的眸子俯视着他:“你洗你的,别管这么多。”
“行。”周尔襟干脆利落地应话。
她的脚足趾圆润,指甲修剪得干净整齐,揉搓过去都是柔软有弹性的,他清洗到每一寸缝隙,弄得虞婳又痒又麻,她下意识绷了一下脚趾。
周尔襟握着她的足弓,似真的不解,无辜抬眸问:“怎么了?”
他手本来就大,同她足长一样,大手握着她足弓,完全把她的脚包在手里。
虞婳自觉自己码数其实是中位数,并不是多小的脚,但在他手里显得娇小,甚至她自己看一眼都觉得不可思议。
虞婳努力板着脸:“你别问,洗就行了。”
周尔襟很有职业道德地点点头,又继续帮她揉搓,水声哗哗作响,虞婳耳根微热地别过头不看。
对方的大手磨过她足沿,又轻轻按过她每只脚趾,还很用心帮她拉伸一下,她有只脚趾是有点天然弯的,不太明显,但周尔襟一直给它拉伸,像拉一条qq糖一样。
虞婳:“……”
他忽然开口:“说实话。”
周尔襟抬起头来看她:“有句话我觉得可能说出来很猥琐。”
还不等虞婳追问,他又坦坦荡荡地直视她:“你脚好小。”
虞婳咬着下唇忍耐着:“……嗯。”
周尔襟还游刃有余开着玩笑:“如果等会儿我的鼻血滴下来,记得提醒我。”
虞婳狠心说:“……提醒你干嘛,就要流晕你。”
他抬起头来,含笑说:“不行,我鼻血流下来怕弄脏你的脚。”
虞婳这下真服了。
周尔襟笑着帮她搓干净,又按摩了一遍,按到虞婳都感觉自己脚的所有关节松松软软,像一块刚出炉的面包很放松。
周尔襟去处理了残局,上床从背后抱住她:“我有句话想问你。”
虞婳的声音都绵了一点:“嗯?”
他薄唇贴近她耳边,虞婳心跳都有些加速,等待着他的话。
但他说:“你内衣洗了吗?”
虞婳:“?”
她又被气笑了,翻过身去用力打他:“我洗了!我洗了才穿的,谁会不洗就穿。”
周尔襟被锤了还笑:“怕你勾引我太心切,老公也是关心你。”
虞婳跨坐在他腰上,推着他不让他起来:“不要你关心。”
“好好,不要我关心。”周尔襟顺着她说,“别生气,气坏了也是我心疼。”
虞婳命令他:“你不要说话了。”
“好,我不说话了。”周尔襟躺平任她宰割。
虞婳瞪着他。
周尔襟还很友好地笑。
虞婳嘟囔问:“你今天是不是想看看我听见是什么反应?”
“是。”他也直接答。
虞婳也告诉他:“说实话有点生气,但这件事本身的度不至于到让我很不舒服的程度。”
“但还是不舒服的,对吗?”周尔襟没有忽略她每一句。
她有点垂头:“嗯。”
周尔襟伸手帮她把垂落的长发撩到耳后:“我们应该一次性捋好规则,超过什么界限就是雷区,在什么情况内逢迎商场关系是合理的,我们已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