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何都让人难渡:
“今年生日要和哥哥一起过吗?”
“要。”她气若游丝,仍然尽力克制,保持意识地回应他。
她现在这个神态表情说要,很难忽略,只问一声“要?”。
虞婳感觉自己有什么地方要决堤了,她辩解着:“不是这个要。”
周尔襟却故意逗她:“不是这个要是哪个要,婳婳怎么不说清楚?
但他进一步就没有再退的意思,像花鲤浅浮到了莲叶上躺着一样。
虞婳不经意间合了一下腿,想和他好好说话。
外面的夜色朦胧,庄周公馆一片寂静无声,这个点大概大家都睡着了,但那种冲击感和存在感却在这里猛地加剧,虞婳大脑一片空白。
周尔襟轻轻抚摸着她的脸,在她失焦的时间里,宛如对待价值连城的珍宝一样,对她此刻依旧袒护怜爱。
“还好?”
虞婳看着近在咫尺的俊面,越是近距离看,他脸的攻击性越强,脸上线条直厉。
浓长的眉毛有点压眼会显得多虑深沉,让人感觉他表面温和实际上却是抓住不会放手的人。
以往距离很远的那个哥哥忽然之间成了和她零距离的人,身份代换就足够人感受这份冲击力。
过了起码煎熬的十几分钟,虞婳轻声道:“我要去洗澡。”
“不邀请我一起洗吗?”周尔襟问。
虞婳游移片刻,给出相当于是奖励的答案:“你可以抱我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