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可能,他只平复一切那些已经习以为常的遗憾,淡笑问:
“但现在在大多数情况下,你是不是会愿意选择我?”
“在需要伴侣的情况下,都是你。”她语气平静,说的话只是事实,都让人心动。
两人对视着,一言不发,视线如同蜿蜒流动的柔水,彼此有心知肚明的颤动。
这一刻已经不是从前了,他们不是陌生人,不会一辈子没有交集,将秘密埋藏在被爱慕的人永远不知道的地方。
“那我今晚是不是可以和你进一步?”周尔襟试探着温和问。
她忽然迟疑地说一句:“我…今天月经走了。”
她的话语有超乎他预期的意思,他本不是这个意思。
周尔襟的视线灼热,如同那瞳孔里的黑色烧起来:“要和我说这些?”
“嗯。”虞婳低下头不看他。
周尔襟放下手机,有意将室内灯光调得暗了点,她余光看着他调。
他走过来轻轻环住她,低声笑道:“虽然没有这个打算,看来今天我可能会比寿星还开心了。”
“不知道…”虞婳轻微逃避着。
周尔襟房间外面的露台正对着庄周公馆的莲花池。
此刻已经是秋末,只余残莲于水上,刻意没有收去的莲叶还铺在池面,夜间花鲤游动时会稍微摇摆。
她睡在枕头上,周尔襟和她在间隙里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,但夜间莲叶被花鲤亲吻同时也被揉着,他温润低声问她:
“今天烟花好看吗?”
“还可以.....”虞婳的声音小了很多。
今晚的烟火炫丽到让人感觉火光要溅到身上,天际上全都是各种颜色的烟火,让烟火下的人感觉自己正在引火烧人如她此时一样,只是今晚烟火在天上,此时烟火在她身下。
今晚诞辰烟火火光冲天的时候,她看着烟火,其实有许愿望,愿望很小,但和周尔襟有关。
只是周尔襟不知道,他只知道贴着她,明明隔着衣物,虞婳都有点受不了,她别过脸去:“……你车钥匙顶到我了。”她借他在医院里面的说辞。
心知肚明的一句话,她显然不好意思直说,周尔襟明知是这样,还故意问:
“婳婳是不舒服?”
但虞婳不回答他,只清晰感觉到犹如暗潮涌动的触感。
周尔襟轻轻拨弄她的头发,慢声询问她:“怎么不说话了?”
“…没有。”她终于闷闷答他一句
“没有不舒服?”周尔襟却故意引导,他话里的意思其实很明确。
她又犹豫了很久,却简短落下一个字:“……嗯。”
他甚至还彬彬有礼地询问:“那再习惯一下?”
虞婳的脸开始泛红:“那你别动了。”
“好。”她攥着周尔襟肩头的衣服,稍微往下扯。
周尔襟却不放过她,还低声缠绵又温柔地问:“今天有没有想我?”
虞婳攥得更紧了,她别着脸不敢看他,明明是秋季了他身上气息如热浪一般。
她只答他:“没有。”
“今天没有想我,我该怎么办?哥哥好不容易和你有未来。”
她隐忍许久,还是说了实话:“……想了。”
“原来想了我,想我哪里?”
“想你…走开。”她说话像丝丝密密又撕不开的丝绸,还多一分左右游移的含糊不清。
“那我真走了?”周尔襟低声。
虞婳却攥着他肩头的衣服,扯得他锁骨全都从领口露出来:
“你别说话了。”
周尔襟看着她的脸泛上色泽,她好像有点耐不住,握住他衣襟的手都有点失力,她忽然在他手臂上咬了一口。
她其实用了点力。
但她咬他的时候,周尔襟撑着床的另一只手空出来,还仔细替她捋着有些乱的头发,替她将黏在脸侧的头发都挂到耳后。
虞婳不咬他了,却半闭着眼,似受不了他的触碰,弱弱道:
“别动我了…”
像撒娇般的口吻,每次听都让人觉心脏被填满。
她对所有外人都是冷漠的,但这种语气却独独只对着他,是别人难以猜到的柔软一面。
“不动你?”周尔襟丝毫不管被咬痛的手臂。
她有气无力:“嗯…”
他还温和地慢声询问:“那哥哥可以和你说话吗?”
“可…以。”她说话有点断断续续的,克制着因为反应而来的涟漪。
他温声细语,但音调本身就低,无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