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 时念抬起头,眼里满是红血丝,勉强笑了笑:
“放这儿吧,我再改改这戏台的图纸,总觉得飞檐还能再翘些,更有江南的味儿。”
吴婶无奈地叹气,只能把食盘放在案边,反复叮嘱:“别熬太晚,身子要紧。”
可谁也没料到,这晚的怡红院,竟透着股说不出的冷清。
往常这个时辰,门口早排起了队,戏台前的座位也坐得满满当当,伙计们忙着引客、送茶,吆喝声此起彼伏。
可今日,直到掌灯时分,进来的客人也稀稀拉拉。
大堂里空了近一半的桌子,连最受欢迎的听音阁雅间,都还有两间空着。
阿福站在门口,手里的迎客牌都快攥出汗了。
他望着巷口,往常这个时候,穿锦袍的公子、拎书袋的学子早该往这边来了。
可今日只有几个零星的路人,探头往里望了望,又转身走了。
“奇怪,怎么回事啊?”
阿福挠着头,心里满是疑惑,转头问旁边的伙计。
“昨日不还好好的吗?怎么今日客人少了这么多?”
伙计也摇头,手里的茶壶都没机会递出去,只能站在一旁发呆。
戏台旁的浅醉也察觉到不对劲。
往日这个时候,台下早已经宾客满座,可今日台下没多少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