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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人齐声盟誓:
“皇天在上,后土在下,我鲁智深(武松)今日结为异姓兄弟,从此有福同享,有难同当,若违此誓,天诛地灭!
“
饮过血酒,鲁智深拉着武松的手,虎目含泪:“贤弟,从今往后,二龙山就是你的家!
但凡有事,只需派人送个信来,洒家必定倾全寨之力相助!
“
武松也是心潮澎湃:“兄长厚爱,小弟铭记于心。
他日若有用得着小弟之处,赴汤蹈火,在所不辞!
“
史进在旁举杯:“恭喜大哥、三弟!
今日二龙山又添一位英雄,当真可喜可贺!
“
众头领纷纷举杯祝贺,唯有金猴子面色尴尬,强颜欢笑
结拜完毕,鲁智深脸色一沉,对金猴子喝道:“老四,你过来!
“
金猴子战战兢兢地走上前,跪倒在地。
鲁智深喝道:“你险些害得我义弟家破人亡,该当何罪?“
金猴子以头叩地:“小弟知错,任凭大哥落。
“
武松在旁劝道:“兄长,四当家既然知错,不如从轻落。
毕竟没有酿成大祸。
“
鲁智深沉吟片刻,虎目圆睁:“死罪可免,活罪难逃。
第一,你要亲自向武贤弟赔罪;第二,赔偿‘金状元‘损失;第三,闭门思过三个月!
这三个月你给我好好反省!
“
金猴子连连叩头:“小弟遵命!
“
史进提议:“大哥,不如让四弟赔偿武贤弟两千两银子,以示诚意。
也让他记住这个教训。
“
鲁智深点头:“就依二弟所言。
老四,你可服气?“
金猴子虽然肉痛,却也不敢违抗,当即命人取来银票。
这两千两银子几乎是他全部积蓄,但此刻保命要紧,也顾不得这许多了。
武松接过银票,见都是东平府钱庄的汇票,便收入怀中,对金猴子道:“四当家,往后还望好自为之。
莫要再为钱财做这等伤天害理之事。
“
金猴子唯唯诺诺:“谨记武都头教诲。
小弟以后再也不敢了。
“
当晚,鲁智深大摆筵席,为武松接风。
聚义厅内灯火通明,众头领推杯换盏,好不热闹。
厅外燃起篝火,喽啰们也在欢庆。
酒至半酣,鲁智深叹道:“贤弟有所不知,洒家原是延安府老种经略相公帐下提辖,官至五品。
只因路见不平,三拳打死镇关西,这才落为僧,法号智深。
后来又在相国寺看菜园子,倒拔垂杨柳,结识了林教头。
最后不得已才上了二龙山。
“
武松也感慨道:“小弟也是命运多舛。
先前在清河县误伤人命,流落江湖,后来在景阳冈打死猛虎,蒙知县抬举,做了个都头。
没想到如今又与兄长在这二龙山上结义,真乃缘分。
“
史进在旁道:“二位兄长都是真豪杰,如今结为兄弟,真乃天意!
来,我敬二位兄长一杯!
“
金猴子举杯敬酒,面色诚恳:“武都头,小弟再次赔罪。
往后但有差遣,万死不辞!
“
武松与他碰杯:“往事休提,今后都是兄弟。
“
鲁智深大喜:“好!
这才是我二龙山的好汉!
来人,换大碗来!
“
这一夜,众人畅饮至三更。
鲁智深命人收拾最好的客房,留武松在山上歇息。
客房虽然简朴,却收拾得干干净净,被褥都是崭新的。
次日清晨,武松辞行。
鲁智深、史进、金猴子等人亲自送下山寨,依依不舍。
“贤弟有空常来山上坐坐。
“鲁智深握着武松的手,“洒家这里别的没有,好酒管够!
“
“兄长放心,小弟定会常来探望。
“武松感动道。
史进递上一个包裹:“这是山上的些野味,还有几坛好酒,带给武大哥尝尝。
“
金猴子也道:“武都头,那两千两银子若是不够,尽管开口。
小弟这些年也积攒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