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作勾当!
你这不是往洒家脸上抹黑吗?“
武松起身抱拳:“鲁当家明鉴。
那‘金状元‘是家兄产业,四当家此举,险些害得我家破人亡。
今日武某上山,就是要讨个公道!
“
金猴子跳将起来,判官笔已握在手中:“武松!
你别欺人太甚!
这里可是二龙山!
容不得你撒野!
“
校场比武
鲁智深沉吟片刻,虎目在武松与金猴子之间扫视,忽然笑道:“武都头,老四做下这等丑事,洒家定会给你一个交代。
不过“
他话锋一转,眼中露出炽热的光芒:“久闻武都头拳脚功夫了得,在景阳冈徒手打死猛虎,洒家早就想领教领教。
今日既然来了,不如切磋一番?也让洒家见识见识打虎英雄的本事!
“
武松也是豪爽之人,见鲁智深气度不凡,早有结交之意,当即应允:“好!
武某也久闻花和尚大名,正想讨教!
“
众人来到校场。
这校场占地颇广,足有十余亩,四周插着各色旌旗,中间一片空地平整如镜,显然是经常操练所致。
秋风掠过校场,卷起阵阵沙尘。
鲁智深脱去僧袍,露出一身古铜色的肌肉,在阳光下泛着油光。
他手持月牙铲,往场中一站,当真如金刚下凡,威风凛凛。
武松也卸去外衣,露出结实的臂膀,双拳紧握,骨节出噼啪声响。
“请!
“
“请!
“
二人同时出手。
鲁智深月牙铲带着风声横扫而来,势如奔雷。
武松侧身躲过,反手一拳直取对方胸口。
鲁智深不闪不避,运起硬功,硬接一拳,竟纹丝不动。
“好硬的功夫!
“武松赞道,只觉得拳头隐隐作痛。
“武都头也不差!
“鲁智深大笑,月牙铲舞得虎虎生风,铲影如山,将武松笼罩其中。
武松展开玉环步,身形如鬼魅般在铲影中穿梭。
二人你来我往,打得难分难解。
鲁智深力大无穷,月牙铲每次挥出都带着千钧之力;武松身手敏捷,拳脚如风,总能以巧破力。
转眼间三十回合过去,二人竟是旗鼓相当。
观战的喽啰们看得目瞪口呆。
史进抚掌赞叹:“真乃龙争虎斗!
我在江湖上闯荡多年,还从未见过如此精彩的对决!
“
金猴子在一旁看得心惊胆战,暗自后悔当初不该贪图那五百两银子,惹上这等对头。
又过五十回合,鲁智深一铲劈下,武松闪身避过,地面被砸出一个深坑。
武松趁机一脚踢向鲁智深手腕,这一脚快如闪电。
鲁智深撒手弃铲,反手抓住武松脚踝。
(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)第四十九章武二郎大战花和尚(第22页)
“好!
“二人同时大喝,相视而笑。
鲁智深松开手,抱拳道:“武都头好功夫!
洒家佩服!
这一手玉环步,当真精妙!
“
武松还礼:“鲁当家神力,武某自愧不如。
方才那一铲若是劈实了,武某怕是已经成了两半。
“
二人回到聚义厅,已是惺惺相惜。
鲁智深命人摆酒,与武松把盏言欢。
酒是山间自酿的烈酒,菜是刚打的野味,虽不精致,却别有风味。
酒过三巡,鲁智深黝黑的脸上泛起红光,拉着武松的手道:“武都头,今日与你一战,真是痛快!
洒家行走江湖多年,还从未遇到过这般对手。
洒家有个不情之请,不知当讲不当讲。
“
武松也是豪情满怀:“鲁当家但说无妨。
“
“洒家想与武都头结为异姓兄弟,不知意下如何?“
武松大喜:“武某正有此意!
能与鲁当家这等豪杰结义,实乃平生快事!
“
当下二人叙了年齿,鲁智深年长三岁为兄,武松为弟。
在聚义厅前设下香案,焚香盟誓。
秋风猎猎,吹动二人衣袂。
鲁智深率先跪倒,武松随之跪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