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他召唤出一缕火焰,赤火的颜色似是带着一些灵性,但是具体嘛,看不出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爹留给自己的。
常叔打了一壶酒,坐在门槛喝着,似是在那抱怨道:“这酒是越来越淡了,怕是酒娘有了新欢,酿酒都没心思了。”
“酒娘在的时候,你不追,酒娘有新欢了,你又在嘀咕。”莫小白凑过去道,“说吧,每次都去她那里打酒,是不是对她有意思?都老男人了,别害羞。”
“我都一把老骨头了,哪里会想这些,你这小子正事不干,歪心思真多。”
莫小白拿出酒壶,喝着酒道:“过两个星期就是社团大会了,社团大会一过就是密密麻麻的结业考试,我忙着呢。”
“我每天上班还累呢。”
常叔没好气道。“你的事我不清楚,别在这挨着老子。”
“谁又惹你生气了?”莫小白道,“要是有人欺负你,你就骂回去。”
“我只是不知道,跟着你去大夏,自己能做什么。”常叔叹息道。
“大夏那么繁华,肯定有我们的容身之地。”莫小白道,“不要妄自菲薄,这是你教我的,这个年纪正是闯荡的时候。”
“我越发觉得是一个错误。”常叔苦闷地灌了一口酒,“哪有臭小子管爹的,更何况,我还不是你爹。”
“遇到我那是没办法的,我们休戚相关,荣辱与共,不要焦虑,好日子还在后头呢。”莫小白道。
常叔撇嘴,我信你才有鬼。
………
莫小白还是很想搞清楚赤火的变化,自己吸收和运用灵力的速度变快了。
而自己的修为也突破到了抱元守一。
但赤火的神秘面纱,在查遍所有书籍都没有结果,莫小白只好认命了。
谢流木的结果已经有了,被学院开除,终生不得踏入黑河学院半步。
谢流风身为学长,因晚辈的个人恩怨,布局袭杀在校学弟,十年内,黑河学院不再录用谢家子弟。
这两件事成了黑河学院,乃至整个京城最热门的事件,唏嘘者,落井下石者,形形色色,不一而足。
而因为谢流木的事,导致任家和谢家心生间隙,来往不再密切。
谢流木跪在祠堂,滴水未沾,因为他,家族已经是摇摇欲坠。
谢流风饱受炙烤之苦,谢家家主四处寻找灵丹妙药,给自己的长子解决问题。
“想我谢家蒸蒸日上,坚如磐石,何至于此…”谢家老人感慨道。
………
社团大楼。
莫小白正在处理社团大会的相关事项,自己的社团生涯快要结束了,做起这些事情亦是在享受和缅怀。
“莫小白,这些文件你给我处理了。”姚清抱着一沓文件进来。
“姚清社长,你当我是生产队的驴啊?”莫小白大开眼界,自己是想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