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她知道周尔襟把自己的形象看得太美好,可能迟早都会有重重坠落的一天,但这一刻来的时候,她还是会心脏皱缩。
周尔襟却低声说:“又完成了一个任务,我好幸福。”
虞婳未思及是这个原因,她都怔了一下,才笑着小声说:“我还以为你要说我变市侩了。”
“哥哥比你市侩多了,现在都想去消费者手里抢钱,现在干这个来钱太慢了。”周尔襟面无表情地心狠手辣道。
弄得虞婳一下笑出声来了:“神经。”
“那你喜不喜欢神经的?”周尔襟还看着她。
虞婳无语推他胸口一下,周尔襟无情:“又摸哥哥的胸。”
虞婳像是被电了一样赶紧收回自己的手,她继续低头摁计算器。
周尔襟就在后面看着她摁,虞婳都能感觉到他一直在侧后方看着她。
她莫名感觉脸有点热,终于被盯得不好意思,她回头又用力推他一下:“老夫老妻了你盯着我看干嘛。”
周尔襟略讶抬起一边眉尾,动作都没变,悠然自得说:
“原来这就老夫老妻了,这辈子和你的任务又让我完成一个。”
虞婳用力推他,想让他把嘴闭上,周尔襟无情说:“天天在家里打哥哥,出去又是德高望重的长江教师,这么两面,婳婳不心虚吗。”
虞婳听见长江教师,她的确申请了青年长江但现在还不是,她嘴角下意识控制不住想翘起来,但又被他说的话硬控,板着脸跟他一样胡说:
“你胡说,我哪有打你,这是爱的抚摸。”
“又承认爱我了。”周尔襟却简直像用嘴筒子追着人屁股顶的狗。
虞婳狠狠说:“早知道不和你结婚了。”
周尔襟追着她咬:“世上没有早知道,如果早知道,我从小时候就开始追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