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你最成功的一笔投资吗?”
完全出乎意料的回答,像是直接拔除了对母亲的所有感情,情感漠视到哪怕是关心她,都被视作了生意利益的推拉。
完全没有母女亲情的部分,一点都没有。
之前的虞婳只会沉默沉默再沉默。
虞求兰一时间像是有一根弦崩断了,其实本来就岌岌可危,只是虞婳没说,也就没有暴露出来。
现在关心她,虞婳却只说她是不是想要钱。
虞求兰肺腑好似都冰冻:“你说什么。”
虞婳的表情却一潭死水,眼底没有对母亲一丝一毫的敬畏或亲近,有的只是无尽冷漠。
她当然知道有专门用于夫妻间的借款协议,法律认账。
周尔襟特地开的都是这种借条,她好奇这种有点不同的借条,特地找律师看过,对方告诉她是婚内借条,她才知道周尔襟开的都是这种有效力的借条。
但她只是冷漠揭穿虞求兰的算计:
“因为和飞鸿联姻,你这两年的净利润翻了几十倍,以前一年多少,现在一年多少你很清楚,周尔襟花重金给你买油田的时候,你不吭声,现在比谁都暴跳如雷,现在是嫌我卖得不值钱了,想叫我离婚回来,再卖一次?”
虞求兰看着自己唯一的女儿,陌生到好似从来就没有了解过,不知道虞婳是这样想的,她竟然会这么说。
虞求兰都有些怔愣:“你到底在胡说什么?谁让你去卖。”
虞婳只是弯腰,从那一堆东西里捡起几样最值钱的揣进兜里,其余加起来也不敌这些的一半,这是她外公外婆留给她的,不是虞求兰的。
她转身就要走。
虞求兰在后面叫她:“你真要去跳这个火坑就去跳,谁腿好了还会要拐杖,你这根拐杖,往后就会被抛弃,你以为是什么苦尽甘来,我告诉你,只有苦尽三来,你受苦受罪帮他赚钱,以后他就会和别的女人一起用!”
虞婳竟然听出了一点哭腔。
她回头,却笑了,那笑意一瞬间让哽咽的虞求兰泪意都僵住。
虞婳笑嘻嘻的:“你怎么不演了?”
虞求兰竟然表情都完全僵在刚刚的那一秒,不敢相信是自己的女儿看见她哭,反而在笑。
虞婳揣着兜,自在轻松道:“我就算被他骗死也比你强,起码他是真给股份,事发前就给了,现在我二十六了,连虞氏一毛钱股份都没有,我只听给我钱的人说话,你在这儿叨半天,倒是半毛钱都不转给我。”
她好像完全没了身上那些负担,所有话都是想到就直接说出来,根本不会像以前一样,劝自己不和狗计较,不要失去脸面地争辩。
看见虞求兰说不出话来了,虞婳反而悠哉悠哉的:
“既然你这么讨厌我,以后我就不回来了,我也讨厌嘴上说为我好,实际上害我二十几年的人,我和你没什么关系,你和你大女儿才是好母女,我就路人而已。”
偏偏她开朗轻笑的样子,真的很像虞姝,眉眼像,牙齿都像,有一种毫无阴霾的善良纯真。
虞婳慢悠悠说:“我和他在一起的这一年多,是我人生中最有钱的一年,就算他破产了我也比前二十五年过得好,你是看我过得好就不顺眼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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