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走过重病、原生家庭纠纷、灭顶重大打击,没有钱不过是其中之一而已。”
她拆开餐具盒,把筷子递到他手边,周尔襟沉默很久,终于接过。
虞婳就像是平常说话那样,语气如常,把饭菜摆开,将一份饭放在他面前:
“如果我是只能同甘不能共苦的人,那我和谁结婚都一样不得善终,结婚之前我就想过,会看见对方最无耻,落魄,丢脸的样子,但我想过,还是和你结婚,因为我愿意看见,愿意陪你一起渡过难关。”
虞婳很久都没有听见他回答,发现周尔襟低着头,她把脑袋伸到他脑袋
“你怎么哭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