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但况且长得好看就显得人特别带感。
游辞盈只好顾左右而言他:“他老盯着我看啊,感觉他眼神就很压抑。”
虞婳想了想:“他确实比较有责任心,像背负了很多东西。”
游辞盈嘿嘿一笑。
吃饭的时候,在游辞盈说自己给Arden回礼把钱花光之后,虞婳很自然地从包里拿出自己的卡递给侍者:
“刷这张卡吧。”
但没想到过了一会儿,侍者弯腰提醒道:“女士,您这张卡好像刷不了,要试试别的卡吗?”
未意料到,但虞婳接过那张卡。
这张卡还是周尔襟为她定制的。
她问了句:“为什么刷不了。”
“我们这边也不知道,您看看要不要换一张?”侍者态度很好,特地弯下腰和她小声说。
把她卡刷不出钱的事情只控制在两人范围内,音量只有虞婳听得清楚。
虞婳倒不觉得羞耻,这是很正常不过的事情,她从包里换了张自己的卡递出去。
这次对方很顺畅刷走了餐费。
虞婳回到家的时候,恰好周尔襟在家里浇花,耐心地照顾到每一盆花,之前没见过他会做这种事。
她走过去,拿新的花洒装水和他一起浇:“今天我刷你那张卡,怎么刷不出来了?”
周尔襟一手插兜,淡定说:“我欠他们二十个亿,银行把我卡停了。”
虞婳没想到是这原因:“公司现在情况不好吗?”
“是董事会开会觉得这个银行脾气软,先拖这个银行的账,欠钱的才是大爷,过不了几天银行那边就会找上门说降息和延期的事情,我们可以少还点,比较划算。”
周尔襟神色自若,“房间桌面上还有一张卡,你先刷那张。”
他老神在在的,欠了钱跟没欠一样。
和虞婳这种但凡欠别人东西就会焦虑得睡不着觉的完全不同。
但周尔襟做事素来有他道理,虞婳有种被承托的感觉。
她讷声:“也行。”
回到房间洗过澡,拿起他放在书桌上的那张卡。
果然不是同一个银行的卡。
可能他在欠钱银行的卡全都封了。
过了会儿有人摁门钟,虞婳挂掉之后,走出别墅,看见铁艺门外有一辆运送机器的大车。
问过具体信息,虞婳打开门,让对方开车进。
周尔襟站在花园里,看车上下来几个人,把一台机器搬进别墅的一楼空房里。
他浇完花,抬步进入。
就看见工人正在安装一个内有圆洞的巨大机器。
他慢慢走过去:“这是什么?”
虞婳正在检查机器,在文件上一个一个核对画勾:“复合材料烘箱,最近我的超导电机项目需要,但是放在研究所容易被当成公共财产。”
工人帮她组装完整个架构,周尔襟看着她画勾。
长发随意低扎,穿着他的衬衫,内里搭一件同色吊带。
来送货的工人递出几张单子:“如果确认没有问题的话您可以签收了,七天之内只要没有损坏,可以无条件退换,安装及尾款具体收费在下方。”
虞婳嗯了一声,确认再三,虞婳在兜里翻刚刚那张卡。
周尔襟开口懒声问:“尾款多少?”
“三百二十万。”虞婳开口。
周尔襟不动声色:“换一张卡吧,那张卡有限额。”
其实今天只收安装的钱,但虞婳不知道他的卡限额多少:“行。”
他回会客厅,从外套口袋里拿出钱包,抽出一张卡递出去。
对方拿出pos机,只刷了今天的安装费用:“具体尾款您在核对后再转账给我们。”
“好。”虞婳简单应。
工人走后,虞婳和周尔襟两个人坐在地上把剩下的拼完。
周尔襟对比着图纸,悠悠问:“这个会不会在家里炸?”
虞婳把难的管子装好:“大概率不会,如果炸了我们就得换房子住了。”
他看着图纸:“港媒会说我们新婚炮火连天把爱巢炸飞。”
虞婳都无语笑:“服了你了。”
他笑着帮她组装,虞婳站起来弄不到机器顶端,周尔襟轻而易举像是掏自己抽屉一样在顶上弄来弄去。
虞婳不知道他弄错没有,这么多管子:“你让我看看。”
周尔襟蹲下身,没出声。
虞婳坐在他肩膀上,环着他脖子,周尔襟手臂环住她小腿固定住她,一下站起来,视线猛地升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