式的长链。”
虞婳轻轻靠在他肩膀上,周尔襟顺势将她搂进怀里,让她靠着他胸膛:
“但你平时就很喜欢戴手链,身上也有莲花元素,你又送给周钦手链,他学你喜好回赠很正常,品牌本来就有同款粉色手链在售。”
所以周钦买的是本来就有的粉色成品。
但宋敬琛送的手链是浅紫色,和周尔襟一个颜色,只有长短链区别。
大概率是做周尔襟那条长链剩下的石头,品牌不舍得浪费,用来做了短链,被宋敬琛买到。
浅紫色碧玺势必比粉色要贵得多。
宋敬琛却选了浅紫色,刷空积蓄在所难免。
他本可以选同是粉色的手链。
作为周钦的朋友,他一定知道周钦都只是买了粉色成品。
虞婳轻声说:“手链我想还给宋机长。”
周尔襟沉寂片刻,却问:“你有想过宋机长现在这个情况,你还给他算是一种刺激吗?”
虞婳其实把那条手链拿出来了,她从兜里掏出,沉甸甸的碧玺盘在她手心,她思索:“那我等他好了还给他。”
那碧玺美得在阳光下仿佛光芒万丈,折射着浅紫的水波粼粼,像透明葡萄一样水润。
周尔襟却凝视着那手链:“其实你应该留着。”
“为什么?”虞婳不明白。
周尔襟微微抬眉:“你知道这条手链多少钱吗?”
虞婳又看了一眼那手链,如实说:“不太清楚。”
周尔襟平静告诉她:“这个净度和切割工艺、克拉数,这条紫碧玺不下四十万。”
不下四十万,作为手链来说,虞婳都会觉得贵,更别说对宋机长来说:“那我更得还给宋机长。”
周尔襟却让人意外,他沉慢说:“拿着吧。”
“为什么?”虞婳迟滞。
周尔襟也很平和,慢慢牵引她:“你觉得一个人花四十万买一条手链,他买的只是手链吗?”
虞婳觉得那手链重量牵引着她手心往下坠。
周尔襟娓娓道来:“你知道我为你失去一趾的时候,是什么心情吗?”
虞婳依稀记得,他说过,只要想起他为她失去一趾,就会由衷觉得幸福,觉得他们之间有牵连。
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心境,但她有些明白周尔襟是什么意思了。
周尔襟不对宋敬琛的感情作任何置喙,作为情敌,作任何议论都过界,不管说轻说重都越俎代庖,对方的感情不应被人口舌评价:
“我会以公司名义给他表彰,感谢他这次救下上百人,给他高于这手链价值的奖励。”
虞婳思考很久。
这其实动摇她原则。
但拿着手链的手慢慢落下,终于还是同意放弃她疏离的边界:
“可以……”
他看着她,转移了话题:“今天妈咪在家里安排了活动,差不多时间回老宅了。”
虞婳节奏略慢一拍地说:“那我们回家?”
只是没想到陈问芸安排的活动,竟然是安排全家染头。
家里五个人坐成一排,头发全部包着,周尔襟看虞婳,虞婳看看他,又看看旁边的陈问芸,陈问芸看看周仲明,周仲明看了眼周钦,周钦正在看手机。
片刻,周钦察觉到视线,他说话不知为何,像是去了燥气,一双瑞凤眼沉静稳然:
“妈咪染的什么颜色?”
陈问芸柔声说:“妈咪当然是染的黑色啊,黑色显得人年轻。”
周钦又看向周仲明,他说话气质静得出奇:“没想到爸也会同意。”
周仲明也接受良好地笑:“还没染过头发,试一试也好。”
周钦问完之后,又看向周尔襟。
还没开口,周尔襟就答:“黑色。”
本来要说话的周钦话到嘴边又咽回去:“适合大哥。”
他的视线又落到虞婳身上。
虞婳沉默一秒:“金色。”
陈问芸:“?”
周仲明:“?”
周钦:“啊?”
周尔襟:“(′e`)”
陈问芸都意外,调侃道:“我们家的混血孩子这下是真的要像小老外了。”
周钦也没想到在严肃单位工作的虞婳会染金色,他安静片刻,又开口:“大嫂五官很立体,染出来应该很好看。”
虞婳安然如常:“借你吉言。”
周尔襟:“(^3^)”
周钦询问一圈,终于完事,才又收回视线,像个局促但充作淡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