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施恩和受恩的关系纯粹,也许我会去,但我一旦去了,会有很多别的事情。”
“但你还是担心她的,不是吗?”虞婳停住脚步。
她认真看着周尔襟:“我并不禁止你去看她,换成有人这么救了我,我也会有恻隐之心。”
周尔襟站在她面前,态度仍然是和缓的:“是不是我让你觉得是你束缚了我去看她?”
虞婳沉默着。
周尔襟只直接说:“没有这回事,我只是不想别人在你面前提关于陈粒青的事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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