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唯独宋敬琛看了他一眼,只是道:“你回去吧,这件事和你关系不大,不至于有问题,不要耽误了其他事情。”
那种漠然的态度,最好的朋友,对自己是如出一辙的冷淡。
不需要他负责。
令人似乎失去支点,觉得自己有什么做错了。
宋敬琛放下笔,将那封未雨绸缪的遗书翻面背过去,哪怕被坑到需要重写遗书,他都没有表现出一丝一毫责怪:
“你最近应该有其他事要忙,周副董结婚,想必你也有事情要处理,可以去散散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