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穿得很丑很难看,你跟过来干嘛,我不想看见你。”
她越说越急,鼻涕眼泪感觉都横流,又像是雪水散到她脸上化开,她自己都根本分不清。
他一直任由她砸都没有移开,素来内敛任人磋磨的年轻男人却眼神炙热:
“无时无刻不在讨厌我,就是无时无刻不在想我。”
游辞盈心事被戳穿,她更急:
“你胡说!”
她抓一个雪球狠狠砸他,却是被他说中了恼羞成怒。
讨厌来讨厌去,只是讨厌况且不喜欢她。
讨厌他不看她,讨厌他没有一丝一毫的机会给她。
但她要用力的时候又被绊了一下,失重感骤然传来,可是意料之中的痛感并没有出现。
一个高大结实的身体挡住了她的摔倒线路,手臂像是铁箍一样箍在她腰间。
况且稳稳抱住她,两个人温热的身躯紧紧贴在一起。
游辞盈张牙舞爪要推他却丝毫都推不动,况且牢牢抱着她。
虞婳本来想找游辞盈,看看她情况如何的,没想到发消息不回,敲房门人也不在。
她觉得奇怪地想回自己房间,却又想到什么,用排查法,去敲了一下况且的门。
也没人回应。
虞婳有点明白了,不多打扰两人,也不给游辞盈发消息了。
一派风轻云淡地回到自己房间,继续准备下午的报告,仿佛什么都不知道。
就在她进房间几分钟后,一对男女从电梯里吻到走廊,难舍难分又火热,像是压抑许久的火焰突然间火山喷发,刷开她隔壁的房间门进去。
虞婳慢悠悠的,还记得发消息问一下周尔襟在干嘛。
周尔襟秒回:“在和陈女士吃午饭。”
虞婳仿佛被拔了情丝一样,本本分分地说:“哦…那吃完再聊。”
周尔襟回复她:“好。”
他抬头看向对面的陈问芸。
不知陈女士通过什么方法,只是来看了陈粒青几次,陈粒青的情绪和精神状态都变得好很多,而且每次陈问芸还都支开周尔襟,难以窥探两人聊些什么。
但她不说,周尔襟自然不多问。
陈问芸仔细问虞婳情况:“看见天气预报说首都这几天都大雪,婳婳昨天应该平安落地了吧?”
“是,昨天和她联系过,一路平安。”周尔襟未多想。
陈问芸在勺子里卷着意大利面:
“是哦,婳婳一走好几天,学术会议又是认识新人脉的好机会,婳婳这么讨人喜欢,你要多联系,看看有没有情况。”
喜欢上她的确轻而易举,但周尔襟知道她不是会轻易被动摇的人。
周尔襟三言两语为虞婳辨清,逃脱这猜测:“恐怕水土不服就需要婳婳用尽全力适应了,昨天还虚惊一场,以为怀孕了。”
“怎么回事?”陈问芸果然被吸引注意力。
周尔襟便顺着往下说:“月经迟到又忘记吃饭,等到想起来吃饭,胃顶不住了呕吐,很像孕反。”
“找医生看过没有?”
周尔襟达成目的,便不多深谈:“看过了,放心吧。”
陈问芸思索片刻,还是关切道:“恰好有一个品牌邀请我去看他们的Vic高级定制秀,本来在首都太远我拒绝了,现在看来,恰好能去看看她。”
如果是这样,周尔襟也能稍微放心些,毕竟她一个人在外:
“那就谢谢妈妈了。”
陈问芸叮嘱:“粒青这边你多注意,你去看的次数多些,她大概率能好得越更快,有人在身后支撑和没有依靠是完全两码事,但注意,不要过界了,毕竟要注意避嫌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周尔襟风轻云淡道。
但他有自己的打算,既然陈粒青不喜欢他,他不会经常去碍眼,现在也控制过频率。
陈粒青的病是他的责任,但他并不是医生,只有需要了解情况和做治疗决定的时候才非出现不可。
出现太多,反而累赘。
吃完午餐,陈问芸回到家里。
周钦正在客厅里发呆,好几天没出去,胡青都冒出来,人也有点憔悴。
陈问芸假装看不到自己平时打扮利索帅气的小儿子不对劲。
一派淡定交代佣人去帮她装行李。
周钦后知后觉回过神来,声音沙哑:“妈,您要去哪吗?”
陈问芸停了一下,像是沉思片刻,又温柔地说:
“妈妈要去一趟首都。”
首都……
这两个字仿佛是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