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说:
“是,恰好婳婳发了餐厅定位给我报备,就想来看一眼,打扰陈教授了。”
”不打扰,既然都是在航空业内,见面即为缘分,就算不在这里见面,也总有机会在其他地方见面。”
陈恪笑起来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无害感,他五官变成熟了,但风格没变,让人根本感觉不到侵入。
虞婳也一贯地觉得他无邪。
周尔襟拿起杯子喝了一口热茶,长指抵在杯上,把大麦茶喝出了母树大红袍的既视感,放下杯子,才回复:
“我平时都在香港,比较少到首都,还是托婳婳的福,才有机会和你见面。”
言下之意,不是虞婳,他根本不会和陈恪有什么交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