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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粒青只是动了一下,觉得身体里钻心地疼。
周尔襟来递水杯时,她痛得一直攥紧周尔襟的手腕。
被她攥得发痛,但周尔襟面上一丝一毫变化都无,只是任她借力散痛,另只手淡定如常帮她把被子拉上去。
眉眼平静到深不见底,无法猜测周尔襟任何的思绪。
等到阵痛缓过去,周尔襟才发挥一贯优越的观察力问:“还好?”
陈粒青的声音头一次温和了一些,在没有外人的地方无需任何掩饰:
“好多了。”
周尔襟很快收回手,不和陈粒青有太多身体接触,尽量避嫌。
而在春坎角,虞婳思索着,对方讨厌周尔襟,又在这种情况下,看见周尔襟可能反而坏事。
病人又是女性,很多情况下周尔襟是不方便的,哪怕是照顾她的时候,如果不是因为周尔襟是她另一半,都会有很多尴尬的地方。
对方是周尔襟的恩人,她也希望帮上点忙。
她起身换衣服。
陈粒青嗅到周尔襟身上除了苦艾和岩兰草的气息,还有一股若隐若现的含笑花幽香,花香融在冷香里,显得人更暧昧。
忽然有人轻轻推开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