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况且只应:“不需要。”
更是让游辞盈有点死了,不知道他到底要什么。
当着这么多人面亲了表面上她最讨厌的况且,更别说往后别人在背后怎么议论她。
可能说她当面一套背后一套,表面老是找人麻烦实际上馋人家身子,下头女。
而且况且比她小三岁,又是很远的学校来的,家乡也离香港很远,很大可能不会长久留在香港,两个人之间可能性小得可怜。
她就是因为知道。
不想表现得自己喜欢这个从很远地方来的年轻男孩,而且况且很好看,实际上喜欢他的人应该不少,不想让别人笑她,显得癞蛤蟆想吃天鹅肉,也不想给自己任何可能性。
一直以来从语言举止上表现得似乎很讨厌况且,以斩断自己对他的心思。
却也借这种讨厌的表面关系,和他有牵扯,互相讨厌都好过是陌路人,一点联系没有。
她控制不住自己想靠近他的时候,就会假装自己是对他不满,其实是因为她想和他说话,想和他待在一起,想让他理她。
往后别人提起,只会记得她讨厌况且,没有人知道事实上况且对她有难以斩断的吸引力。
她暗恋的心事就没有任何人知道。
游辞盈一时间都心掉到谷底。
知道况且肯定现在很讨厌她,连任何补偿都不要。
虞婳回来的时候,看见的就是仍旧不放过每一分钟,在候机室都拿出电脑修论文,腰板挺得笔直的况且。
和半死不活靠在座椅上仰头望天的游辞盈。
原来不止游辞盈,周尔襟还给她看重的学生升舱了。
虞婳感觉到了那股奇怪的气氛,坐到游辞盈旁边:“其他人呢?”
游辞盈余光还在看况且反应:
“他们在其他候机厅。”
虞婳就明白,周尔襟精准升舱了两个她的亲信,其他人都还在普通候机室。
这种观察力真是强到让人瞠目结舌。
她都没有怎么说过研究所的事,不知道周尔襟从哪里弄清楚的。
上了飞机,虞婳和游辞盈是邻座。
但况且位置离她俩还有点距离,很微妙的安排,把男学生隔远了,像是巧合又像是故意。
都没法去问周尔襟。
这个安排太周尔襟了一点。
飞机平稳之后,虞婳拿出一本皮质本,问空姐:“能让今天的机长帮我写一下飞行日志吗?”
飞行日志是指每次坐飞机时,可以让乘务组机务组给自己留一些留言,记录航班号和飞机型号、飞行情况等等,算是旅行中的记录。
虞婳每一次坐飞机出行都会问方不方便写。
大多数乘务组和机长都很热情,有时甚至会邀请她进入驾驶舱,或附赠驾驶舱打印的单据给她,或有一些出乎意料的小纪念品。
对她来说是一种有生命力的记录。
空姐笑着接过:“可以的,我们经常遇到要写这个的。”
过了大概半个小时,飞行日记拿回来,写得满满当当,不仅仅有乘务组的,甚至今天飞的三位机长都签名了。
机长、两位副机长签名皆在。
现在飞机不仅有自动驾驶模式,还需要多人在驾驶舱以保险,免得出现那种机长想报复社会就带一飞机人同归于尽,或是机长突发疾病无法操纵等等情况。
所以中途签个名不会影响驾驶。
而且上面写着的副机长签名,有一个是宋敬琛。
她有点意外。
空姐提醒宋机长送了一枚肩章和一盒贴纸给她。
虞婳道完谢接过。
那盒贴纸还有点巧,是一堆小鱼的梗图,很可爱。
看了一下他给她的留言,是“曾想过有无一天你坐我驾驶的飞机,没想到会等到,如一场梦。”
像不熟朋友之间的客套玩笑。
和周钦分手之后,虞婳就只在试飞无人机那次见到过宋敬琛。
虽然周钦不怎么样,但宋敬琛是他朋友里明显人品最好的,不受到那些狐朋狗友半点影响。
这种情况下还能和她客套,算是相当有风度了。
而且他字写得很漂亮,显得这飞行日志本都华丽起来,虞婳有点庆幸。
她和空姐说:“麻烦替我谢谢宋机长,我也觉得坐到这趟航班很幸运。”
空姐弯着腰浅笑说:“会转达的,不过宋机长有问您想不想进驾驶舱参观?”
虞婳看过太多,这对她来说不算很必要,她温声说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