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黑暗中,他目光如荧荧之火看着她:“很多次。”
虞婳被他目光看得微滞:“很多次吗?”
他依旧是淡然不迫的,视线静薄:“你应该是不知道的,但我记得。”
他话里的意思分外迫人,她记得周尔襟是多数和周钦同时出现的,但一般她只会和周钦打个招呼。
他那时是什么目光她也全然不知,但那时周尔襟就喜欢她了。
她试图转移着话题:“你还睡吗?”
“你介意吗?”周尔襟却直问。
她知道他问的应该是准不准他来去自如,甚至像现在这样不经过她同意地在这里睡觉:
“没什么…本来让你带日常用品过来,也是有让你偶尔来住的意思。”
她还垂眸看,建议他:“你盖被子吧,毛毯有点小了。”
得到许可的周尔襟也不惊不忙,温和道:“等下班给我打个电话,一起吃饭。”
“好。”她脸上有点泛痒的感觉。
她拉过那张被子随手给他盖了一下。
周尔襟松开她。
她稍有些木讷:“我先去研究所,有点工作要做。”
“嗯。”他温柔应。
虞婳回到办公室的时候,游辞盈还好奇,随口问:“怎么拿个资料去了这么久?”
虞婳当然不会说发现自己床上躺着一个男人,她搪塞:“顺手打扫了一下卫生。”
“哦…”游辞盈也不赶时间,没有继续追究下去,
“我刚刚看了你新画的设计图,感觉基本都可以交差了,就是实施上再找点人帮手就可以了,突然给你塞个人,真是想不明白。”
游辞盈有点不懂研究所这总是欺负虞婳的举止,难道真的一点都看不出来飞鸿和她关系不一般吗:
“飞鸿说是给郭院士弟子,结果阳奉阴违给到另一个郭院士弟子手里了,这算不算欺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