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说我昨天差点摔一跤?”
周尔襟并没有做,也不知道她昨天有差点摔跤,不知她所言,但片刻,他就猜到前因后果,今天周钦的确是叫人弄台阶。
他完全让人看不出所思所想,不动声色浅笑:“今天没摔了?”
“原来你是笑我差点摔跤。”她咕哝。
周尔襟却剥茧抽丝,只问最底层的本质:“开心?”
是周尔襟准备的,她当然是开心的,哪怕周尔襟已经为她准备过很多,但偶然有些小惊喜,还是会让她开心。
她轻轻推他肩膀:“谁让你这样的。”
但她这样就是开心,周尔襟分得出。
而且是因为他而开心,台阶实际上都是其次。
周尔襟猜到了一切,但他不出声,不希望她不高兴。
他不是她的局外人了,风水轮流转,此刻那个被剥取功劳的人是周钦,被偏爱的人是周尔襟。
而周尔襟被她轻推着,仍然浅笑:“总是推我,怎么不换个地方推?”
虞婳不明白:“去哪推?”
周尔襟视线看向她身后,而她身后是床,虞婳:“……”
“今天你过生日,我不和你计较。”
周尔襟:“假如不过生日呢?”
沉默了一会儿,虞婳声线压低道:“那我就要好好调教你了。”
她一脸老实巴交的,说完之后,周尔襟看着她,她还是好像没说什么一样,顶着一副看起来忠厚淳朴的表情,认真看着他。
但她说的话难以相信是她说的。
周尔襟都停滞两秒,才轻笑出声:“婳婳,怎么这么坏?还要调教我。”
“就是要调教你。”她却道。
如此不合适的词,她用淡定的表情说出来,好像真的打算言行一致,肝胆相照地调教他,让人被她眼神盯得泛出浮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