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边的按键把车门全锁了,淡定到底:
“我下不了车,去不了前面,只能在这里被你打。”
虞婳无语闭眼笑了,她轻轻推周尔襟一下:“你好烦人。”
周尔襟却好像突然领悟了什么真谛一样:
“原来你开心的时候是打人,我记住了,以后记得多打我,我年纪大了皮糙肉厚经得起打,不要去打别人。”
虞婳扶额:“……”
她坐在他腿上,两个人在半暗不明的车库里对视,但彼此窥得见对方眼底的笑意,安安静静的,四目相接视线好像水一样流淌。
知道彼此之间心意相通,没有误会,也没有别人。
虞婳忽然微微靠近他,去碰他的嘴唇,缠绕的暧昧视线如有实质转化成了亲吻,轻轻咬了一下他下唇,周尔襟咬回来。
她唇角有难控的笑:“你干嘛。”
“你干嘛?”他轻笑。
她却忍不住想问那个问题:“所以…你是很早就开始在意我?”
“嗯。”他坦坦荡荡表达给她听。
她不解:“那你为什么在我十八岁的时候不说你喜欢我。”
她去探病那个时候还觉得挺生疏的,觉得很不自在,幸好他足够成熟风趣,让画面没那么尴尬。
“因为我不是在你十八岁的时候喜欢你的。”他淡定。
虞婳愣了一下:“还……更早吗?”
她有些错愕。
再往前,她就是未成年。
他倒从容不迫地应对:“你那去剑桥那一年说不想谈恋爱,忘记了?”
虞婳真不记得了:“我说的?”
“嗯,哥哥两只耳朵都听进去了。”
但虞婳真不记得:“你能说详细点吗?”
周尔襟点到即止:“有一次两家一起吃饭,陈女士开玩笑问你在剑桥有没有谈男朋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