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就连那方面,他也觉得自己好像强的有些可怕。
这可不是他吹牛,有一次他看小电影,想用双手解放梦想。
手机都放没电了,他都没能成功……
也算是一种幸福的烦恼吧……
……
“全体注意,五分钟后实拍!”
副导演高川举着扩音喇叭一嗓子吼出来,原本松散的工作人员瞬间像上了发条。
灯光组扛着柔光箱飞奔,录音师扯着长长的麦克风线,场务们推着轨道车轰隆隆碾过水泥地。
江野把鸭舌帽反扣在头上,小跑着穿过忙碌的人群。
作为场记助理,他利落地核对通告单。
接下去要拍摄的是陈嘟灵的首场哭戏,李珥得知黎吧啦去世后的崩溃场景。
难度极大,非常考验演员的微表情控制。
“第38场第1镜,准备……”
江野高高举起场记板,阳光在塑料夹板上折射出七彩光斑。
陈嘟灵穿着蓝白校服站在天台边缘,海风把她齐肩的黑发吹得纷飞。
“Action!”
然而刚拍第一条就出了问题。
由于毫无表演经验,陈嘟灵完全无法调动情绪,甚至出现“哭得像笑”的尴尬状态。
“卡!”苏有鹏的声音透过对讲机传来,带着不易察觉的疲惫,“嘟灵,情绪还是没进去。黎吧啦是你最好的朋友,她突然走了,你应该是崩溃的,不是……”
他顿了顿,没说出“像被烫到”之类的话,“再来一遍,试着把自己扔进那个情境里。”
“卡!”
“卡!”
“卡!”
场记板再一次“啪”地合上,数字“25”刺得陈嘟灵眼睛发酸。
她攥紧手心,指甲掐进肉里,试图用疼痛逼出眼泪,可脑海里只有空白。
毕竟不久前她还是南航的普通学生,抱着飞行器制造的课本啃微分方程,此刻却穿着洗得发白的校服,扮演一个叫“李珥”的女孩,为另一个叫“黎吧啦”的女孩哭到窒息。
对她来说,确实有难度!
“想象一下,”苏有鹏走到镜头前,耐心比划着,“你站在医院走廊,医生说‘抢救无效’,那个总在你耳边说脏话的女孩,突然就没了。你试试,从‘不相信’到‘绝望’,情绪要有层次……”
“卡!”
“先休息二十分钟。”苏有鹏揉了揉眉心。
连续27次NG,他的耐心被耗尽,都有些怀疑自己的选角是否正确。
陈嘟灵默默走到摄影棚角落,低头翻着被记号笔涂满的剧本。
她很努力想演好,但这确实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