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块朝着赵寒柏的裤子那儿倒过去,刺骨的寒意就是尸体也复活了,何况赵寒柏只是醉了。
人一下子跳起来:“何琛你发什么疯。”
何琛望着跳脚的男人。
黑眸深深。
半晌,他才轻声问道:“疼不疼?”
赵寒柏清醒了大半,爬起来靠在沙发背上,像是喃喃自语:“何哥你什么时候想揍我,支会一声就好了,不必兜这么大的圈子。”
一会儿,何琛声音传过来:“晚棠怀孕了。”
下一秒赵寒柏坐起来,目光直勾勾地望着何琛,不敢置信地问了一遍:“你说什么?”
何琛轻声说:“晚棠怀孕了。”
他掏出一样东西,扔到赵寒柏的跟前,那是一支用过的验孕棒,上头是两条红线。
赵寒柏没有见过猪跑,但总归是吃过猪肉的,再不知道女人的事情也知道这代表什么,代表晚棠进入了妊娠期,怀上了他的骨肉。
他丝毫不会怀疑,这个孩子的来历。
除了他还能有谁?
赵寒柏捧着那支验孕棒,激动不已——
晚棠怀孕了,他们有了爱情结晶,他要当爸爸了。
何琛看他傻样,冷笑一声:“她没有跟家里人说,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打算做了这孩子,至于后面怎么做,赵寒柏你看着办,但是你让她伤心难过,我会打得你满地找牙。”
赵寒柏狠狠抹了一把脸。
仍盯着那支棒子看,如获至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