倍”。
他忽然觉得有些荒谬。
朝廷养着几千官员,却连“解决百姓小事”都做不周全;
一个商户出身的女子,没权没势,只靠送书、办议事区、推寒门试点,竟把民生事务办得风生水起。
可偏偏,时念没做错任何事。
她没贪墨一分钱,没结党营私,没干预朝政,只是踏踏实实地做着“帮百姓、助寒门”的事。
每一件都踩在“民生”的点子上,让他连苛责的理由都找不到。
若是直接打压……
这个念头刚冒起来就又被他按了下去。
时念为天下百姓做了那么多事,他一出手便会被百姓议论的唾沫星子淹死。
会说他容不下一个办实事的女子;
会说他不重民生、只重皇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