缘,看着这群年轻人笑闹。
三人时不时碰个杯,一切都融在了酒里面。
“念姐,咱们的这些诗,真能传到各州府去?”
婴宁忽然开口,声音里带着点不确定。
她的目光望着远处的渔火,那点点光亮在海里晃着,像星星落进了浪里。
“能。”
时念望着那片渔火,声音轻得像浪尖的泡沫。
“就像这海水,不管沙滩有多远,总会漫过去;”
“这些诗、这些戏,不管路有多远,总会传到想听的人耳朵里。”
她忽然想起刚穿来时的那个夜晚。
那时也是这样的月色,她裹着起球的锦被坐在窗边,听着外面青楼的丝竹声,只觉得未来一片黑。
可现在,身边有笑闹的人,手里有温着的酒,连海风都带着暖意。
海浪又拍了过来,漫过阿福留下的脚印,却没冲散礁石上的欢声笑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