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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90章 张万利试探碰壁,素心诉险盐仓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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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吴婶白他一眼,随即将糖画递给陆襄,“来,咱们小宝吃!”

    “行了行了,咱们赶紧去吃鱼了!”阿福适时替大东解围。

    若是再让吴婶念叨下去,那可就没完没了了。

    时念抬头,酒楼的朱红幌子上绣着个大大的“鲜”字。

    *

    客栈的烛火已换过第三根,蜡油在铜烛台上积成小小的山丘。

    时念正对着南岸舆图勾画,忽然听见回廊上传来轻得像猫爪挠地的脚步声。

    “时老板。”

    素心的声音带着点怯意,却比之前亮了些。

    她还穿着那身水红戏服,但胸前的盘扣还系得整整齐齐。

    发髻上那支廉价的珠花虽掉了两颗珠子,却被她用红线缠了缠,依旧插在鬓边。

    时念抬眼,烛火的光恰好落在素心的手腕。

    那里没有淤青,只有些淡淡的红痕,是常年练戏被水袖磨出来的。

    “坐吧。”

    时念往她面前推了杯凉茶,茶汤里飘着片新鲜的荷叶,是午间从海鲜楼带回来的。

    “今日去盐仓,没出什么事吧?”

    素心刚坐下,又立刻站起来福身,动作比戏台上的请安还标准。

    “多谢时老板派人跟着,那些人……没敢对我动手。”

    她想起下午在盐仓的场景。

    张万利的几个打手借着劝酒想拉她的手。

    只是那人的手刚碰到戏服的袖口,就被个穿短打的汉子拦住。

    汉子是时念身边的十四。

    他面无表情地说:“张老爷吩咐了,让姑娘好好唱戏,别扰了兴致。”

    他那眼神冷得像冬日的冰,吓得打手们不敢再上前。

    后来念二还“碰巧”摔了酒坛,酒液溅了打手们一身。

    乱糟糟的场面里,倒没人再敢打她的主意。

    “要谢就谢十四他们,守着你的人是他们。”

    时念让她坐下,旋即问道:“说吧,找我什么事。”

    素心没坐下,只是垂着手站在案前。

    “没什么,就是……就是想谢谢您。”

    她顿了顿,从袖带里取出一包银子,推了过去。

    “我知道你们不缺银子,但这是我的一点心意,毕竟这些日子,他们要一直跟着我。”

    素心的耳尖瞬间红了,攥着戏服下摆的手指泛白。

    “那些人总往我身边凑,说些不三不四的话,要不是两位大哥拦着,我怕是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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