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 她凑过来,“林老之前还说,诸葛亮得是羽扇纶巾、气度不凡的谋士,哪能让女子扮?”
“可为何女子就不能是谋士?”
时念捡起片银杏叶,叶脉清晰得像幅小小的舆图。
“男子也并非天生聪慧,所以那诸葛亮为何不能是女子?”
浅醉眼睛一亮,拍手笑起来:
“我知道了!定不会让念姐您失望。”
时念望着她雀跃的模样,勾了勾唇。
或许苏婉当年在侯府窗前绣刺桐花时,也曾有过这样的瞬间。
手指被针尖扎破,却还是笑着继续,因为相信有些改变,哪怕来得慢一点,终究会到来。
下山时路过寺门的功德箱,时念往里投了两角碎银子。
箱子上广种福田四个字被香火熏得发黑,可在阳光下,倒透着点细碎的亮,像藏着希望。
马车驶离乌木镇时,时念掀开帘角回望。
见那算命先生不知何时又出现在了山下的老槐树下,正给一个穿短衫的书生看手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