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有乔先生和杜先生这样的饱学之士。”
这话她并非恭维,而是发自真心。
乔章林与杜元介二人这半年来有多努力教“学生”,她都看在眼中。
如今整个怡红院的文化水平都提升了一大截,两人可谓是功不可没。
乔章林脸一红,忙拱手:“念姐谬赞,我不过是略通文墨。”
杜元介虽不想打击时念,却也还是打算与时念说清楚其中关窍。
他上前一步:
“念姐,恕我直言,诗词大会需有足够的佳作支撑。”
“咱们院里的姑娘们虽学了些曲词,可真要与那些学子们论诗词,怕是力不从心。”
时念早等着这话,从袖中取出个蓝布封皮的册子,往戏台中央的案上一放。
“这个,或许能帮上忙。”
册子不厚,封皮上用簪花小楷写着《蓝星诗词集》几个字。
乔章林好奇地走上前,小心翼翼翻开,刚看了两行,眼睛就直了——
床前明月光,疑是地上霜,举头望明月,低头思故乡……
他喃喃念出声,指尖激动得发颤。
“这、这意境……”
言辞虽然直白,却饱含思乡之情的热烈!
杜元介也凑过去,目光落在下一页,瞳孔骤然收缩。
君不见,黄河之水天上来,奔流到海不复回……
此等气魄,怕是百年前的诗仙在世也不过如此!(南齐诗仙,不是李白)
两人一页页翻下去,时而扼腕叹息,时而击节赞叹,连呼吸都变得急促。
册子里的诗词长短不一,或婉约或豪放,却字字珠玑,看得二人眼花缭乱。
有写边塞风光的,有叹儿女情长的。
还有那“会当凌绝顶,一览众山小”的句子,更是让两个读书人热血沸腾。
“念姐,这、这都是您写的?”
乔章林抬头,连声音里都带着颤。
“我哪有这学问。”
时念含糊应下,总不能说这是千百年后的文化瑰宝。
“都是蓝星前辈的佳作,我不过是翻译过来罢了。”
她将册子合上,推到两人面前。
“这些日子,就劳烦二位教大家认认这些诗词,不用全背下来,至少得知道几句名句,能接得上话就好。”
乔章林和杜元介对视一眼,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狂热,忙不迭点头。
“分内之事!念姐放心!”
就在这时,后厨的吴婶搓着围裙上前,脸上带着为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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