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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7章 辩罢风骨传辞赋,满城争效旗袍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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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?”

    侍者跪在地上,颤声劝:

    “殿下息怒,宁家虽倒了,可咱们还有吏部尚书撑着,还有机会……”

    “机会?”

    太子冷笑,抓起一把碎纸掷向窗外,纸屑被风卷着飘远。

    “连父皇都觉得那旗袍好看,连盛京的百姓都在念《木兰辞》,你让孤怎么争?”

    他想起时念在辩论会上的话,像根尖刺扎在心头。

    “律法若割向受害者,不如扔进灶膛烧了”。

    这话,像在骂他,又像在骂这世道,让他胸口堵得发慌。

    盛京城的另一端,宣威将军府的演武场上,左香伊穿着银灰旗袍,正挥剑劈开木桩。

    剑光一闪,三指粗的木桩“咔嚓”一声断成两截,红腰带随动作扬成一道弧线。

    汗水顺着她的鬓角滑落,却半点不见累。

    左乾站在廊下,看着女儿利落的动作,抚须大笑:

    “好!这才是我左家的女儿!有花木兰的几分气魄!”

    左香伊白了一眼左乾,“爹,当年不要我习武的人不也是您?”

    左乾老脸一红,“瞎说!”

    “你爹我如此明事理,怎么可能不让我的宝贝女儿学武?”

    “这种话以后不许再说了!”

    爹不爱听。

    他转身对身后的家丁说:“明日备马,我要去怡红院听戏,顺便见见这位时老板。”

    而盛京书院的油灯下,温简明正给流芝送来的诗集写批注。

    窗外传来学子们诵读《木兰辞》的声音,清朗朗的,飘进窗里。

    他笔尖一顿,在双兔傍地走,安能辨我是雄雌那句旁,轻轻画了只竖着耳朵的小兔子。

    笔尖不慎滴了点墨在纸上,晕开一小团黑,倒像朵绽在纸上的小小海棠花。

    怡红院的烛火亮到深夜。

    时念看着伙计们将抄好的《木兰辞》捆成一束束,码在墙角,准备明日一早沿街派发。

    “念姐,”

    浅醉找到时念:

    “师父说,明日一早就开始修改《木兰辞》的编曲,争取早日排出来,让大家都听听花木兰的故事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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