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佐证罢了。”
他身体微微前倾,声音压得极低,却字字敲在胡惟庸心上!
“这样一来,陛下依旧是那位圣心独运,烛照万里的明君。”
“而我们…依旧是恭顺听话,仰仗陛下鼻息的臣子。”
“这份功劳,是陛下的。”
“这份恩德,也是陛下念我们忠心才赐下的。”
“我们,永远要矮陛下那头!”
“明白吗?”
胡惟庸怔在原地!
胸中的热血渐渐冷却。
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,却又不得不承认的现实。
他看着恩相那双深不见底的老眼,终于沉重地点了点头,将那份他视若珍宝的罪证,不甘地卷了起来。
“学生…明白了。”
但他的声音里,充满了压抑的屈从和隐忍的狠厉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