沫月抢过纸条,泪水终于落下:“你明明知道师父在他们手里,却还要赶我走?”
慕容锋攥紧拳头:“这是陷阱!”
“所以就要牺牲师父?”她仰头看着他,眼底满是绝望,“慕容锋,你和魏霖有什么区别?”
这句话仿佛利刃刺穿他的铠甲。他脸色骤变,最终冷硬转身:“随你怎么想。明日你必須走。”
月光透过窗棂,将两人的影子拉长,中间隔着一道再也跨不过的鸿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