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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十六章 客栈幽会瓶儿倾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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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只得……只得屈身于斯。”

她的话语中充满了对往昔书香门第生活的追忆与对现实处境的无奈。

金海静静听着,对眼前这个女子的遭遇多了几分同情。

她并非潘金莲那般主动追求情欲,而是被命运裹挟,身不由己。

“嫁入西门府后,方知此人本性,”

李瓶儿继续诉说,语气中带着压抑的愤懑与鄙夷,“他惯会甜言蜜语,实则内心狠毒,贪财好色,流连于烟花柳巷,对家中妻妾亦是呼来喝去,何曾有过半分真情实意?瓶儿虽身份卑微,却也读圣贤书,知晓礼义廉耻,实在看不惯他那等所作所为!

平日里,也只能紧闭房门,弹弹琵琶,做些针线,以求片刻安宁,与他……”

(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)第三十六章客栈幽会,瓶儿倾心(第22页)

说到这里,她抬起眼帘,目光清澈而带着一种奇异的笃定看向金海:“那日……在府中初次见到武大掌柜,瓶儿便觉掌柜的面相非同一般。”

她声音更低了,带着一丝神秘,“不瞒掌柜,瓶儿幼时曾随家父习得琴棋书画,闲暇时家父授我些许相面之术。

寻常人面相,或富或贵,或贫或夭,总有迹可循。

但掌柜的面相……瓶儿竟看不透,只觉云遮雾绕,隐有紫气潜藏。”

她的话语让金海心中一震!

相面之说,他本不全信,但结合自身穿越的离奇经历,又由不得他不心生异样。

“后来……后来官人逼我演那场戏,与掌柜的同处一室,”

李瓶儿脸上泛起一丝羞愤的红晕,声音几不可闻,“瓶儿虽万般不愿,深感屈辱,却也无力反抗……只能从命。”

她话锋一转,提到了那晚的蹊跷事:“那夜之后,我房中的银器饰……不翼而飞。

此事甚是古怪,府中查无头绪。

瓶儿思前想后,那夜除了掌柜的,并无旁人进入我房中……”

她目光灼灼地看向金海,并非质问,而是充满了强烈的好奇,“瓶儿并非要追究财物,那些身外物,丢了便丢了。

只是……实在好奇,掌柜的究竟是如何做到的?那等无声无息,仿佛……仿佛东西凭空消失一般?这绝非寻常手段!”

金海心中再次巨震!

他没想到李瓶儿心思如此细腻敏锐,竟然将银器消失与自己联系了起来,并且洞察到其中的非比寻常!

他自然不能说出玉牌的秘密,只得强作镇定,含糊道:“二夫人说笑了,那夜武大烂醉如泥,人事不省,岂能做下此事?想必是府中人多手杂,或是二夫人记错了放置之处。”

李瓶儿见他否认,也不追问,只是用那双仿佛能看透人心的明眸深深地看了他一眼,幽幽一叹:“掌柜的不愿说,瓶儿也不强求。

只是经过此事,加上之前‘灵草馅饼’的神异,瓶儿更觉掌柜的神秘难测,非常人也。”

她语气转为无比的恳切与担忧,“正因如此,瓶儿才多次劝说官人,莫要与掌柜的为敌,各自相安便是福分。

奈何他利令智昏,执迷不悟,反而……反而那般辱我。”

想起西门庆那日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,她眼中盈满了屈辱的泪水,娇躯微微颤抖。

“瓶儿深知官人心狠手辣,睚眦必报,此番纵火不成,定然还有更毒辣的后手。”

她抬起泪眼,声音带着一丝恐惧和决绝,“我人微言轻,在府中如同浮萍,无力阻止他作恶。

只能……只能借此机会,再向掌柜的提个醒,万望小心提防。

同时也想……结个善缘。”

她说着,盈盈一拜,姿态优美,带着书香门第的教养,“前次城隍庙通风报信,乃是情急之下不得已的唐突之举。

此番坦言相告,句句出自肺腑,绝无虚言与算计。

只望掌柜的日后……若有可能,念在瓶儿今日坦诚与无奈,能……能照拂一二,予我大官人一条生路。”

她的声音越来越低,带着一种深陷牢笼、渴望挣脱的凄楚与卑微的期盼。

那梨花带雨的模样,配合着她倾国倾城的容貌和温婉的气质,足以让任何铁石心肠的人为之动容。

金海看着眼前这个命运多舛、聪慧敏锐却又无奈无助的绝色女子,心中百感交集。

她并非愚昧无知的内宅妇人,而是有着自己的观察、判断和挣扎。

她屡次相助,既是基于那玄妙的相面判断,也是对西门庆彻接连失败后,为自己寻一条可能的退路。

这份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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