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 那个侍卫望了我们一眼,就恭敬地往回走了。
“不要望了,会被人看出来的。”我压低声音,声音不大却让卿云公主浑身一震。
半晌,她才出声:“你知道了!”
“他知道吗?”我轻轻地问道。
卿云公主点点头又摇摇头,那到底知不知道啊?
“我也不知道,也许他感觉到了。”卿云公主像个无助的孩子,双眼充满氤氲的雾气。
“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,不是生与死的距离,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,你却不知道我爱你。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,不是我就站在你面前,你却不知道我爱你,而是爱到痴迷,却不能说我爱你”。”我张开双臂迎着傍晚的风,把泰戈尔这首脍炙人口的诗句说给卿云公主听。
卿云公主已经面露痛苦之色,她嘶声说道:“你还爱着大阿哥吗?“当然不爱啦!我又不是兰菱。太直接太干脆地说不爱,好像又不符合人之常情。但是说爱就更不行了。
“心里一座坟,葬着未亡人。”我觉得这个答案是最好的。
“那我也得学学你了。”卿云公主哽咽起来了,眼睛却后面一瞟。
我疑惑地往后一看,天哪!
身后什么时候站了两个人?
大阿哥和八八什么时候来的?远处的火光给两个人都罩上一层红光,照得他们脸上棱角分明,我没有心思去留意这些,只有一个想法:“他们听到了多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