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很有道理,经济指标很重要,但没有安全生产您所说的经济指标就是空中楼阁,定时炸弹,就是吃着人血馒头的经济指标。”
“所以我们这样恰恰不是为了逃避责任,而是主动担责,敢作敢为,将问题主动暴露出来,将隐患消灭于萌芽之中。”
“上一周,青阳市化工厂爆炸,3死12伤,应急管理部从县长到科长直接一撸到底。”
“上个月,皮城市锦绣纺织厂发生火灾,5死10伤,从分管副县长到应急管理局的科员总计22人受到处罚。”
“曹县长我就想问问,如果星宇真出问题了,您能替我们去承担这些后果,替群众去承担这些后果么?”
武长保字字清晰,句句铿锵。
话音落地,全场鸦雀无声。
曹洪铁青着脸,僵在原地,半晌没能接话。
武长保的质问的确让他哑口无言。
“这哥们儿牛逼啊!”
孙玉厚望着武长保忍不住再次感叹道。
“啥话都敢说。”
“呵呵,比这更严重的话他都跟黄伟说过。”
吴栋梁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,自己反倒是调侃起自己来。
“该说不说的,那些守底线的岗位,就是需要这些原则性极强的人来担任。”
“不然都换成我这样的,我估计咱们江山县隔三岔五就要爆个炸,起个火,哈哈哈……”
“嗬,吴哥。”
孙玉厚好笑的看了眼吴栋梁。
“你倒是心情不错,开起玩笑来了。”
“倒不是开玩笑,是羡慕。”
说着,吴栋梁的脸色又变得深沉起来,眼底掠过一丝羡慕。
“小孙,你还年轻,很多事你不懂。”
“像武长保这样疾恶如仇,直白爽快,敢在体制内横冲直撞的人,也是需要资本和底气的。”
“他舅舅在退休前在市里任农业农村局的一把手,正经的正处级干部,虽然说不上背景深厚,但也足以保他平安。”
“而且如果不是因为这么刚硬的性格,武长保这个年纪早就坐到了实职正科的位置。”
“所以你看他此刻如此风光,但背后都是有代价的。”
说着,吴栋梁又瞟了江白一眼。
“还有江委员。”
“你看江委员也是刚正不阿,天不怕地不怕,但他不是傻子,服务过县委书记的秘书,没一个脑子不好使的。”
“他这么有恃无恐,必然有自己的底气和资本。”
“哟。”
听到吴栋梁一反常态的吹捧起江白来。
孙玉厚脸上多少有些不太服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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