置,就怎么处置吧。”
“只是盛淑珍年幼无知,被姐姐蒙骗,还望您莫要牵连,盛家对您忠心耿耿,还望殿下开恩。”
盛惜月只觉得胸口被人狠狠一刺,身子摇摇欲坠,扑了过去,抱住盛春芳的衣角,崩溃地哭了起来,
“父亲,你看看女儿,你疼了我十几年,怎么能说不要我,就不要我呢?父亲骗我的,对吗?逐我出家门,我怎么不知道,父亲……”
盛春芳木然地跪在地上,视线闪躲,别过脸根本不看她。
盛惜月泪如泉涌,哭得撕心裂肺,“父亲,真凶是玉娥啊,是她在茶盏里下的药,不是女儿下的药。那毒药也是她给我的,我只是涂抹在丝帕上。真凶是她,要追责也应该找她啊……”
其实,这次的主谋还真不是盛惜月,是玉娥主动接触的盛惜月,并为她准备了孔雀胆的剧毒,而章淑妃茶盏里的毒也是她下的。
若非因为有她这个内应在,盛惜月哪里敢再次冒险?
当着众人的面,她也不敢说得太细,只盼着父亲能给她私下坦白一个机会。
可即便如此,这些话,也足以证明她故意陷害太子妃。
让盛春芳脸上无比难看,全当没有生她这个女儿。
见状,裴司堰笑了,“那你说说看,为何要联合你妹妹将毒药涂在丝帕上?”
盛惜月愤恨地盯着站在裴司堰身侧的窦文漪,安静又无辜。
凭什么她可以得到太子的偏袒,不管陷入什么样的绝境,都能全身而退,不受到半点苛责,而她却要面临牢狱之灾?
可她更清楚地知道自己到了非说不可的时候,她拼尽一切,哪怕名声尽毁,也要活下来。
“窦文漪无才无德不配做皇后!天宁城的贵女们都比她有资格,妹妹想做皇后,我不过是想帮她清除障碍……”
明明她自己因嫉生恨,非要作恶,还把太子妃推出了做借口。
她还要把盛淑珍,把盛家拖下水!
盛春芳听不下去了,额头上青筋凸起,狠狠一巴掌地扇了过去。
就在这时,赤焰进殿,附耳在裴司堰耳边低声禀道,“殿下,人找到了,皇城司的人在井里发现了宫婢玉娥的尸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