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 沉鱼望着登车的人,摸不着头脑,好端端的,怎么又要罚她?
快行至宜阳门时,有仆从来报,说前头的石桥塌了,云母车无法通过,只得改道往东阳门行去。
原本不算远的路程,一下变得远了。
出了东阳门,沉鱼就有些走不动了,受伤的这段日子,许是慕容熙想在新妇面前装良善,竟破天荒地没有逼着她练武,而是叫她专心养伤。
得了慕容熙的话,温媪自然看着她,汤药一碗不落地喝,使力气的事儿是一件不做,以至于今日走得稍微远了些儿,她便开始气喘。
“喂!喂!那个......”
远处有人在大喊大叫,声音不算小,引得一众侍卫随从们悄悄往那边看。
沉鱼抬头一道看去,就见东边的街头有一个穿着麻布衫的男子,正朝他们这边在喊些什么,见她望过去,面上一喜,愈发用力挥舞着手臂。
沉鱼不由蹙起眉头。
疑惑中,忽然有个人影在她脑海中一闪而过,沉鱼头皮发麻,赶紧收回视线,垂头藏在云母车的阴影里。
男子分明是那天救了她的人!